第(2/3)页 门庭冷落,香客稀疏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 涂橘也恭敬的福身见礼,道“涂氏阿橘,见过师傅!” 转而,他又对小橘子介绍,道“这是涌泉寺方丈,我师傅,姓释。” 一群人凑了过来,似是猜到了什么,纷纷挤眉弄眼的揶揄着。 在后面大殿的空地上,十多个身穿缁衣的俗家弟子,正在挥汗如雨的练习棍法。 刚刚他们从北大街出来,过了鼓楼上了南大街,走的都是大道,这会儿穿过小胡同,竟发现一大片湖水。 涂橘美目含笑,看得眼珠子都拔不下来了。 释方丈摇了摇头,笑骂道“你们继续练习棍法,一个个地还不如比你们入门都晚的师弟,怎么就还好意思偷懒?” “你们几个差不多行了!”大殿的门扉大敞,一位老者走出。 谁说出家人就非要憨厚木纳? 他的目光透彻,骨架高大,手长脚长,身披粗布袈裟,颈上戴着佛珠。 看他的这堆师兄弟们,一个个的还会打趣调侃呢! 老者微瘦,但不孱弱,脸型方正,胡须尽白,留到了胸膛。 一棍子摔下,气动四方,有气吞山河之势。 “好的,夫君!”涂橘脆生生的答道。 嵇珹但笑不语,似是在彰显着什么。 她真没犯痴,就是挪不开眼。 这可是中国武术! 嵇珹瞧见小橘子看的眼珠子都直眼了,操起旁边架子上的棍子,就加入了队伍。 他们见师徒二人走远,就打算与涂橘说两句话,八卦一下。 北方的春日总是晚到,这会儿上面还结着厚冰,涂橘满意的不得了。 结果,还不待他们开口,走到台阶上的嵇珹,猛然回过头,嘱咐道“娘子,自己先看看,一会儿为夫便出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