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拓跋宏身上的伤有些重。 袁必去请了大夫。 大夫仔细地给拓跋宏清洗包扎。 “你这身上大大小小的伤还真是不少,怎么会伤成这样?” 等了一会儿,没等到拓跋宏回答,大夫也不再自讨没趣。 只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,留下药方,收了诊金就起身走了。 袁必见殿下身上缠着大大小小的纱布,不由得嘀咕。 “安平公主也真是的,殿下身上这些伤是为了谁,她居然还毫不留情往殿下肩头又刺了一剑,大隋的女子都是如此不讲道理的吗?” “袁必。”拓跋宏不悦警告:“这件事情本就是本殿不占理,安平公主出气理所当然,倒是你,什么时候学会背后嚼人舌根。” “不要再让本殿听到你刚才说的那些话。” 袁必垂下头,“是殿下,属下知错了。” “拓跋烈火化了吗?” “火化了,按照殿下的意思,已经将大皇子的骨灰装在盒子里。” “好,如此这一路倒是方便携带。” “……” 一盒小小的骨灰盒能不方便吗。 甭管大皇子生前多么威风凛凛,死后火化的骨灰连一盒子都装不满。 不知道王上见到会是什么反应。 “收拾一下,我们三日后启程回南戎。” 拓跋宏这一个多月之所以没回去,就是在等拓跋烈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