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没听到她回应,他不满。 薄唇移到她面颊上。 察觉他在咬自己的脸,李云舒屈肘撞了下他胸膛, "莫非皇上是属狗的吗?"这么喜欢咬人。 自从那晚她哭了一通,还说了那些话,他激动过头了。 这几天变着法儿,可劲儿缠着她。 虽然不疼,但她皮肤嫩容易留印他也收敛一下。 她浑身上下全是他留下的痕迹。 她自己瞧着都不好意思,他倒是半点没觉得。 萧靖玺笑了一下,没再闹她,只抱了人说话。 “大舅兄来信了。” 李云舒的注意力被转移,顺着他的话问,“哥哥说什么了?” 萧靖玺神色一凝。 李云舒见状跟着拧眉,“皇上怎么这副表情,莫非是哥哥出了什么事情吗?” 萧靖玺知道她误会了,他神色稍缓,“别多想,李定没事。” “只不过,近期南方流民骤然增多,城中又突发疫病,朕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” 这会儿正是天最热的时候,疫病难防又难治。 他已经派了好几个有经验的太医前往温州,是疫病倒不怕,就怕有心人刻意而为。 "流民?疫病?"李云舒觉得奇怪。 大褚国富力强,就李定去的温州,生意人多,应该是富庶之地才是。 怎么会有流民。 竟然还有疫病?! "别担心。"萧靖玺说,“不一定就是瘟疫,李定信上还说,他发现流民中有很多异族人,朕怀疑是与南戎有关。” “南戎?” 居然还可能与南戎有关。 李云舒对这个国家没有半点好感。 她曾祖父年轻时,大隋与南戎连年交战,曾祖父就是因为年轻时中过南戎的毒,之后又太过操劳,才会年纪轻轻就离世。 祖母也曾跟她讲过南戎。 从李老夫人的口中,李云舒得知,南戎是个极其好战的国家。 虽然这几十年,来大隋与南戎相安无事,可不见得他们就甘心偏居一隅。 “最近南境已经有异动?” “暂时没有。” 暗地里小动作不少是真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