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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嘴巴放干净一点！”霍建晟优雅地抽出一张纸巾，仔细地擦拭着手掌，像是刚才碰到了什么脏东西。

    黄德翰捂着脸，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，脸涨得通红，他没有想到霍建晟会替黎曼出头，他想让黎曼难堪，最后却是自己难堪。

    他认识霍建晟，所以不敢动他。

    “还不道歉！”霍建晟冷声说道。

    黄德翰的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，打了他，竟然还要他道歉？

    这还有没有天理了？还有没有王法了？

    虽然心有不甘，可黄德翰还是咬牙切齿地道了歉，“对不起！”

    “不是跟我道歉，而是跟她。”霍建晟看向黎曼，说道。

    黄德翰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，他看向黎曼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黄德翰，你别高兴得太早，我不会放过你的，你对我的伤害，我会十倍还回给你！”黎曼恨恨地说道。

    黄德翰狠狠地瞪了黎曼一眼，转身而去，连带来的女人都不顾了。

    女人也瞪了黎曼一眼，又朝霍建晟笑了笑，优雅的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看着女人扭得像水蛇的腰肢，黎曼摇了摇头，一脸嫌恶地说道：“都是些什么人啊，真是一丘之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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