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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你胡说！”“嘭！”智久不服，起身就要反驳，被莱用拐杖果断镇压。

    二人并肩走出院子，走在镇子的小路上。

    娜琪笑着打招呼：“课上的不错嘛，莱老师，莫西干老师。”一切都和一个多月前别无二致。

    “今天的交流虽然没有结果，但我看到了一个更真实的、不戴面具的你，这样也不赖。

    转眼间，院子里就只剩下相对站立的两人，气氛陷入微妙的沉默。

    “你错了，它适合你，因为你做不到你说的一切，因为你终归认识了我们，所以你无法保持距离。”

    但是，在他们的身上，我看到了和帕尔岛的孩子一样的可能性，所以我愿意留下他们，也愿意教导他们，因为我相信他们可以被塑造。”

    “乐意奉陪。”

    “杰里说得对，会被干掉，那么怎么才能救下赖特呢？”

    “赖特说得好，智久把《野外无差别对战防卫术》第二章第一节抄十遍，明天给我交过来。”说着，莱举起拐杖，敲在月的脑壳上。发出的不是“邦”而是“嘭”的声音，“你脑子里装的只有水吗？还是说你脖子上的是个熟透了的西瓜？你陪他一起抄。”

    与娜琪对视着，莱说：“我比你们想象中的那个人要怯懦得多，也弱小得多。我知道很多东西，却没有勇气做什么，甚至总想着和你们所有人保持距离，看着历史的发生。所以，这番话，不适合我，而是适合大吾、米可利，适合月和你，但它唯独不适合我。”

    真正做到还有自己价值观和善恶观的，不是那些假装得很可怜的孩子，恰恰是那个敢于和我对峙的、年龄最大的孩子。

    所以，从他们的身上，我意识到，世界是复杂的，那么人就更是如此。我们为某一个身份、某一个年龄贴上标签本身，就是一种极大的傲慢。”

    “我”

    莱的话让娜琪仿佛云里雾里，但莱并没有在意，继续往下讲，娜琪也缓步跟随在他的身旁，侧耳倾听。

    “说的不错，这是第一章第三节的做法，你读书很认真。但是，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训练家，莫西干老师会这么轻易被打到吗？如果没有打中该怎么办呢？”

    放出七夕青鸟，娜琪轻轻一跃跳到它的背上，“我无法对你讲什么道理，但如果你愿意自己去看看这世界，我会很乐意陪你一起走过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我并没有这个意思，因为在另一群人的身上，我看到了另外的情景，在我们一起俘虏的海盗里面，除了极少数的几个，多数人已经被同化了，不论有着怎样的苦衷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在这些事情上，我确实做不到，但我这样做或许并不正确。”

    每当想到这里，我就对自己的无动于衷而感到愤怒，但我又深知，我没有能力与勇气，改变不了什么，只要能够维护我眼前的一些事情，就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记住了！”孩子们稀稀拉拉地回答着。

    “姑且算成功，但也不一定。”

    娜琪站起身，走上前来，智久还想跟莱多聊几句，但一旁的赖特和杰里强行捂住嘴拽走了他。

    “这并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这段时间，我最大的变化就是重新思考一些被我曾经搁置和边缘化的问题，而思考一旦开始，就不能结束，就像这片大海，必须要顺着洋流的方向流动。

    “会被干掉！”跳起来抢答的是原本还有些拘谨的杰里，经过一段时间的融入，现在的他已经活泼多了。

    但是，我之前遇到了一个有些神经质的海盗，他的话却意外的有些意思：对于很多人来说，如果不做海盗，就只能在不尊严地死去和不尊严地活着之间做选择。

    “莱大哥再见！”听到下课，孩子们兴高采烈地三两成群撤了出去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如果智久为了救赖特，用他的墨海马冲上去和莫西干打，会发生什么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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