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关景霁扬着那张天真而妖冶的面容,问出让她无地自容的话。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。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,从宁依裴当荷官开始,就是摆明让她难堪。 周围许多富二代不解,当年,关景霁和宁依裴的关系挺好,怎么?宁家倒闭后,关景霁的态度就一落千丈了。 昔日的朋友落井下石。 而他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关公子。 她却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宁大小姐了。 于是,宁依裴只是不屑,她索性不回答。 关景霁继续为难。 “把你手腕上的纱布拆了,别让纱布上的血沾在牌上,不然,我会以为你在作弊。” “拆了,血会流得更多。” “索性牌上全是血。你也不容易作弊。这样一场的损失,依裴,你赔不起。” 这就是在赤裸裸的难为。 而宁依裴站在原地,她没有和关景霁对视,反而看向了对面的沈欲。 他只是浅浅抬眼。 而这一幕落在关景霁眼里,更是让他不适。 宁依裴此刻孤立无援,她只好平复好心情,压制住要把关景霁打死的冲动,将带血的纱布扯下来,一圈一拐地走到中央,一副冷漠的姿态,开始洗牌,然后发牌。 她明显在发给关景霁的时候,与之对视。 她毫不畏惧地用唇语骂了他。 这是他们小时候经常玩的游戏。 唇语。 别人看不懂,可关景霁看得清楚。 这是在骂他。 他有点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扬,看着宁依裴这副憋屈的样子,他没来由地觉得蛮好玩。 特别是看见她脖子上的装饰品,有点像项圈。 一个张牙舞爪的小狗? 关景霁想要轻轻勾住她的项圈,让她无处可躲。 这种想法,他终究不可能付出行动,他不是一个贱人,也成不了既往不咎的人。 这样,对自己难免太残忍。 而旁边的简文瑾沉着冷静到可怕,但他的心思好似又没多少在牌上。 随手,他弃了牌,也不像别人找人出气,而是有所思考。 “跟。” “跟。” 沈欲,魏之缎以及关景霁,紧跟不放。 而在最后的时机,出人意外,反而沈欲弃牌,他起身离桌。 最后,庄家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