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躺在地上放赖的男子大约五六十岁,胡子拉碴,但听声音很年轻,而且嚎得底气十足,根本看不出哪里受伤了。 陶眠就任由他在这里演戏。 等人演了足足半柱香,他才悠悠开口。 “行了行了,见好就收吧。你看这荒郊野岭的,哪里来的街坊邻居?再说你饿了三天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喊,喊出去谁信哪?我看你就别白费力气了。 你要是希望打造出一种穷凶极饿的样子,那你算是找对人了。我这人恰好有点折磨他人的本事傍身,又有乐于助人的美好道德品质。 如果你不嫌弃,你先体验个一日的,效果好的话,你再体验个三日的。收费公平,不会多占你一分一毫。” 陶眠闲着也是闲着,竟然开始做起生意来。 可惜生意对象也不是善茬。 “你、你就是在信口雌黄、颠倒黑白!这位过路的小哥——” 他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沈泊舟。 沈泊舟已经努力降低自身存在感,伪装成一个不能再普通的路人。 不想掺和进这场幼稚的事件的六船,努力把自己摘出去,置身事外。 “我想,我和你们,都没有很熟。” 陶眠一看好哇,自家徒弟都要捅师父一刀。 他正准备抗议,但心想着还是解决眼前的麻烦比较重要,叛逆期的徒弟帮不上忙,陶眠只能靠自己。 但那斗笠男人看见沈泊舟收手抱在身前,一直站在陶眠的右后方,离得不近,但是也没有站得很远。 他判断出来两人认识。 “你、你俩居然是一伙的!” (今天单位事情有点多,欠的更新明天补一补哈) 第(3/3)页